牧野军团的兵痞们尽管在帝都的大街小巷里,打起架来骁勇无比,所向披靡,但是,他们更爱的却是吃喝享乐,听曲看戏。
此时,冒着烈日在太阳底下行军,确实让他们难以忍受。
“哎哟!累死了,老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。”
“在阳光底下暴晒,会损害我洁白无瑕的皮肤的。”
“骑马太累的,我大腿的皮都磨破了。”
于是他们纷纷抗议,再不让他们休息就发动兵变。因为每次这样,那个软蛋长官秦牧野都会给他们提高待遇。
冷冰急忙好心的告诫他们:“我劝你们最近老实一些,我们的秦牧野大人刚刚失恋,心情不好,这几天你们还是消停一些。”
但是,这些兵痞根本听不进去,拿出抗议的横幅,赖在德克萨斯市不走了。
当天夜里,秦牧野低声问道:“要兵变的中队就在这里吧!”冷冰,方杰和东方川急忙点头。
秦牧野发出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,然后伸了个懒腰,全身骨骼传来炒豆般的脆响,然后走进军营。
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,划破整个城市的上空。刚刚入睡的孩子被惨叫声惊醒,吓得嚎啕大哭。孩子的母亲急忙把孩子抱起来哄道:“乖,别哭,再哭的话就把你送到牧野军团去。”小孩马上止住了哭声。
其他参与兵变的士兵更是吓得瑟瑟发抖。拿着几床被子将自已捂住,期待着不要被秦牧野这个大魔王发现。
过了一个小时后,惨叫声渐渐止竭,秦牧野背着双手走了出来,“嘿嘿”一笑道:“他们都睡着了。”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背着手离开。
这时,一个士兵奄奄一息的爬了出来。“报告长官,刚才有一个长相酷似秦牧野长官的人型怪兽袭击了军营,第一中队五百名士兵已全军覆没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就吐了口血晕了过去。
东方川小声道:“看到了吧!惹到失恋中的秦牧野长官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方杰心有余悸的乞求上苍道:“赶紧再给这个白痴再找个女朋友吧,不然我们都完蛋了。”三个人齐声祈祷着。
第二天,天还没亮,牧野军团的士兵们就开始自动集结,士兵们骑在战马上,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了,军歌嘹亮,士气如虹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?我今天有使不完的力量。”
“骑马简直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我要做一名帝国最精锐的士兵。”
流氓的世界,拳头大就是硬道理。
秦牧野的拳头硬到一个人可以横扫一个中队五百人,那秦牧野就是他们无可置疑的老大。
更何况这个老大还是很照顾这些小弟的,而且还罩得住。在市区的一个酒吧里,士兵们和当地的地痞打架打输了。
秦牧野立刻带着一个中队的小弟,五百名士兵帮他们找回场子,打得这些地痞流氓哭爹喊娘。
在一个行省的首府,军需处拒绝给他们提供粮草和军用物资。军需处的都统嘲讽道:“牧野军团?没听说过!你们是哪个流之民团伙,想要粮草没门。”
秦牧野当即下令,将这名军需处的都统五花大绑,直接挂在了旗杆上,几名副都统想反抗,直接被这些兵痞们打的遍体鳞伤。
秦牧野觉得不过瘾,直接将军需仓库洗劫一空,牧野军团因此富的流油。
那群兵痞见到这一幕顿时乐不可支,我们老大就是一只狮子,谁要是敢欺负他的羊羔们,必定饶不了他。
事后,一纸诉状告到了监察厅,监察厅厅长梵天回复:“牧野军团将要开赴南疆,为帝国征战,尔等却想要克扣军晌粮草,已不适合担任军需官这个职务,鉴于此,三天内到园林局报到,担任园林局局长之职,愿你在新的岗位恪尽职守。”
这名军需官欲哭无泪,收拾好物品,来到园林局,迎接他的是几个五十岁的大妈。
自此之后,每到一地,军需处乖乖的把粮草物资奉上,而且还是原先的一倍。
而且,每到一个城市,秦牧野都会给士兵们放几天假,而且,因为钱粮充足,每个士兵腰包都是鼓鼓的,自然要去酒吧,饭店消费。现在,他们是真心的拥待他们的长官,找遍整个帝国,恐怕也找不出如此体贴下属的长官。
冷冰找到秦牧野,催促道:“长官!军部命令我们赶往剑门要塞。”
“我们不是正在赶往剑门要塞吗?”
“可是时间……”
“军部并没有规定赶往剑门要塞的时间啊!他们只命令我们去,可是并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到。”
“那军法处那边。”
“我大哥梵天可是监察厅厅长。你担心什么?”
而且,每次休假,夜晚降临,秦牧野就吩咐冷冰三人留守空荡荡的军营,大摇大摆的把军官制服一脱,换上便装,走出军营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直到第二天,天快亮了,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。
方杰感叹道:“秦牧野大人自从和秦明月陛下分手后,就化悲痛为了。”
东方川道:“大人有好地方也不通知我们,自已吃独食。”
东方川和方杰试着跟踪,第一次被治安部当作可疑人员抓了起来,第二次不知道被谁一闷棍将二人敲晕,等到醒来,钱包等贵重物品都不见了。
一到白天,有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找到秦牧野,在秦牧野的住处聊到很晚,然后,当牧野军团再次行军的时候,后面就跟着上百辆大车。
这些大车跟在军队后面,军队走他们也走,军队停他们也停,最后发展成数千辆,浩浩荡荡,一眼看不到尽头。
冷冰找到秦牧野,用手指了指后面的大车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哦!你是说他们,前几天过夜,因为囊中羞涩,没钱付帐,所以我答应了他们,过几天发了薪水就还,他们是跟着来讨债的……”秦牧野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秦牧野还没有说完,冷冰已经拔出腰间的马刀砍了过去。